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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院作為一個具體形象的事物出現(xiàn)在小鎮(zhèn)人們的生活史中,是在上世紀80年代初
在此之前,電影走進小鎮(zhèn)的方式是裸露的(露天里觀看)吝嗇的(幾個月看不到一次)神秘的(惟其看得少才顯神秘)
妹妹幫助在老家當農(nóng)民的二哥把家搬到了射洪,二哥把媽也接去了,不是接去享福,是去做保姆,而且是免費保姆——我們媽的開支一向都是由妹妹提供,連使用空調(diào)的電費也是妹妹提供——買菜,洗衣,拖地,送飯,有時還去茶館添茶倒水
媽在電話里說:“我不想在射洪了,我想回老家,一個人住
”“在射洪不是好好的嗎?妹妹也在,身體不好,實在不想做事,就不做
”我安慰媽說
“不做?屋里有那么多事,你二哥的兩個兒子都在念高中,又不聽話,不做咋行?”電話那頭,媽的聲音有些哽咽
掛了電話,想象媽坐在客廳孤苦伶仃的樣子,想象媽穿過車流如織的街口買菜的背影,禁不住眼眶發(fā)潮
無可疑問,承受生命之重的人們,一生都可能無法解脫苦難和艱辛,但他們尊重生命、熱愛生命的舉動足以讓這個眾生世界動容和振奮
因而我這樣認為:Y君和Z君他們雖然有權(quán)利確定自身存亡的方式與時間,但他們的輕率行為并不是終極意義上的解脫,至少不是值得稱頌的自由之路
因為他們已將更多的苦痛和艱辛殘酷地留給了自己的父母以及妻子兒女們?nèi)コ惺?p>
心事如夢,我看見黃鶴已去,可幾萬年了還要回頭,而你一走三載,杳無音訊
憑欄眺望,傷感讓我黯然下樓
春天,我用絲線纏繞著悠遠的內(nèi)心;冬天,我用詩文支撐著寒冷孤寂的內(nèi)心
你說過會在綠波蕩漾的春天回來,和我共剪西窗燭
我也許可以忘記那一刻,但決忘不了滾滾波濤所具有的那種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