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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這種愛好也像梅老師一樣,自然而然地,帶進了我的課堂,而我的學生們經常對我的突然襲擊,更令我常常信手拈來、開心不已,讓我對打油詩有了加倍的喜歡
這三只狗雖說是在打架,卻是不溫不火
大黃和小白死戀著不愿分開,第三只卻偏要把腦袋橫在它們中間,等它們欲要接近了就冷不丁的使勁,往上一抬,像抬頭舞似的,干脆爽快;往下一橫,像寫垂露豎似的,干凈利落
不出兩秒,弱小的小白就被撇在一邊了,狡猾的第三只趁機對大黃大獻殷勤
咦?第三只的性別?
也許是這個會救了我的命
就在我開會的時候,一天晚上,洪水淹了我教書的那所學校
最后村民們搶出來的唯一校產,就是我的一個箱子,是一個裝手榴彈的木箱
里面只有幾封現在看來可能是情書的信
還好,沒有人打開過
8年,抑或更長的時間,在巴丹吉林沙漠,我的行走,可以概括為我的一貫精神和生活姿態
也許我的生命所有價值就在于此
我沒有后悔,人生各有軌道,每一個軌道都有每一個軌道的方式和樂趣,強求是沒有用的,教育的功能也并不那么奏效
從這一角度講,我的在沙漠行走便具有了某種詩意的東西
我見機會來了,便也跑去搶,隨手在一個女孩子身邊撿拾了兩粒,剛要往嘴里送,只見那個女孩子轉過身來從我手中奪去了桑葚
眼看就要到嘴里的桑葚進了人家的嘴,我的口水一個勁的流了出來
沒有吃到桑葚兒,就哭著跑回了家
母親問明了原委,邊哄我邊拉著我來到那棵桑樹下
起初,我還以為母親要為我報仇雪恨,心里頗為得意,沒想到母親脫去了鞋子,箭一般麻利的竄上了樹,摘滿了兩衣兜桑葚兒就下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