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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說:有四五年了,前夫都會隔三差五開著那輛舊車,把她帶到風景好的郊外或環境幽雅的茶館,兩人正兒八經坐下
然后前夫便開始千篇一律地對她說,我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跟你在一起比較合適
但你如果不改,你還會再次失去我……不跟我,你會后悔的,我的等待是有時間限度的……每次他說到這,我表面上默不作聲或唯唯諾諾,因為孩子在他手上,不這樣依著他,怕他拿孩子報復我
其實別過身,我就想哈哈大笑,婚是我提出來離的,我實在受不了他的占有欲
有時候跳出來看自己和前夫的所作所為,就像看一則黑色幽默,令人忍俊不禁
攬鏡自照,仿佛欣賞一幅莞爾的漫畫: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所有的體面、尊嚴、修養通通萎縮,人體內固有的渺小、邪惡、低賤膨脹橫行,上重下輕的身子托著一顆無聊占據的大腦殼
歸納來說,三個詞:保護暫時,安不忘危,防患未然
「看來他媽媽有多污穢,果然每天飯里都有頭發
」同窗們私下面商量著
為了照顧同窗自豪,又不許展現出來,總感觸好污穢,所以對這同窗的回憶,也發端大打扣頭
大軍似乎不知道,或者不相信,任何一個有血有肉的生命總會希望得到溫暖與安慰
潑辣、灑脫的女人需要男人肩膀的依靠;剛強、粗獷的男人需要如水柔情的女人,把自己的頭埋在她的懷里,一如母親的胸膛
女人在某種意義上來講,是女兒與母親的化身
而男人則是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而大軍的記憶里只有母親蒼白的面容,生活困苦的母親在很小的時候,就沒有心情給他更多的母親應有的愛撫
這對于大軍來說,雖然是個缺憾,但一個男人沒有因為沒有女性的溫暖而心靈扭曲,已經是尤其難得的了
而大軍似乎也知道,自己不是鐵人,也有軟弱的時候
生活的艱辛與困頓把他的心磨了又磨
偶爾的夜里硬繭下的心會突兀地驟然疼痛起來,他知道,自己需要一雙手的撫摸
那雙手不一定纖弱柔軟,而要真實所在
然后,我們知道,青春的小鳥正以它不為人知的速度向兩旁飛翔而去,最終距我們越來越遠
我們佯裝不在意,卻拼命的覓尋,拼命的追趕,明知那是一場開滿不凋謝的鮮花的安徒生童話的夢境,卻還是依依眷戀著它,就如把玩小時候那個裝有飄雪和精致小房子的玻璃球,不能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