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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得眼淚直流的飯菜了
“花不語,水空流
年年拼得為花愁
明朝萬一大風動,爭奈朱顏不耐秋”
本來詞人晏幾道早就領會了這種“好花不長開,好景不長在”的無可奈何憂傷
教我打鼓的冀城人萬守明在城南半山腰結廬而居,有些修隱的意思
不過像他這樣既修隱又談戀愛又敲山鎮虎般打鼓的人可不多
萬守明有一套全新的七桶“大銘”鼓,擦得油光锃亮,他愛鼓如命,輕易不讓我在大銘鼓上操練,所以我的基本功都是在一套松馳如羊皮鼓的“京寶”鼓上練就的
我學鼓的時間在晚上,每周三次,每次一個小時,萬守明不收費,他只是好玩
每次學鼓我都很興奮,因為一位漂亮的女同學常常自告奮勇為我提供她漂亮的山地車,那時騎山地車就如同駕馭私人直升機,回頭率頗高,加之我在車兜里放著一副高檔的日本鼓棒,而我要去修練的地點又是南山腰的兩間茅草棚
嗬嗬,大袖飄飄而絕頂長嘯的魏晉文人也莫過于此
我如同多年前一樣的沉寂,其實,真的沒有什么不同,不同的是多了一個你,讓懷古的心緒更加的雋永綿長
心的底觸滋生些許的悲哀
也讓這晦舊的日子多了一些蒼涼的色調
我總是這么想,可還會有青苔層染的蕭疏庭院?可還會有斑駁古舊的重門?還有那荒蕪的枯井?還有一個與歲月同老的人,于幽深處侯了我千年?終其一生的相許?
過林陰就是沿溪而成的公園,水之跌宕處,,水流之下的水草明顯地黃了,前幾日還碧青的水色已多了些許鵝黃,曲橋過處,以往那些戀人,依偎的樣子越發溫暖了,他們的頭頂有些苦楝子在搖曳,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熟人的招呼似乎總是副老成模樣,包括好些我熟悉的半大的孩子,我其實也是這般的,走路的樣子總是有點老成持重
路邊的懸鈴木,飄下了好久不曾見的生生的黃葉,而向高處仰視良久,卻沒有再看到一片葉子的逃離
“天涼了,記得不要再沖涼水澡了”,母親在電話里叮嚀
哦,立秋了!每年的秋天總是以這樣的景象開場
準備找出幾本書來在秋天里讀,弄了半天,卻是《獵人筆記》、《燕子歸時》、《墓后回憶錄》、《西頓野生動物故事集》,這些書其實讀過好多遍了,但我還是要讀它們
我總愛在秋天讀這些充滿著自然野趣的東西,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花瓶里的非洲菊蔫了,陽臺的花缽里的一株卻在攢著勁打苞
同樣的物種,生命的灼然竟然可以這般不同
但我更鐘情后者
我放下書本,為它培土,我是希望在它的花朵旁邊,靜靜地讀秋天的書,我記得,去年我就在一大叢非洲菊的近旁,讀完了《瓦爾登湖》與《自然之書》
“喀倫坡是新墨西哥北部的一個大牧區
那兒有豐美的牧草,成群的牛羊,還有綿延起伏的高坪和銀蛇般蜿蜒的流水……”,打開《西頓野生動物故事集》,我一邊閱讀一邊打量著這個城市,懸鈴木的樹梢黃了,銀杏樹的葉子也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