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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來數次途經汩羅江畔,我都沒敢前往駐留憑吊,而每次都在車輪揚起滾滾塵土中懊喪地離它遠去,那種無以言狀的文化心態失落感時常咬噬著我的心靈
倒不是我不愿逼近它,而是不忍心諦聽曾在二千多年前,一位佯狂傲骨、長劍佩腰、縱橫中原、問天索地;在政治上有宏偉抱負、在文學上光彩照人的天才型詩人,把這江畔攪起驚濤駭浪的渾宏巨音
宋玉哀憐其師屈原,忠而斥棄,愁懣山河,魂魄放佚,厥命將落
宋玉用他悲切之心作了《九辯》以述其志:“生天地之過兮,功不成而無效”
書寫了詩人落拓不遇的悲愁和哀憤,正如后人對這段江面寫道:“山色未解悲宋玉,水聲猶似哭襄王”,成為千百年來傷時感懷的代名詞
跳蚤來自貧窮的昏暗之中
越來越多的跳蚤使他們變得無動于衷,我仿佛又聽到了我長滿虱子的童年時的一句老話,“虱多不咬”
他們在用對待跳蚤的態度對待身邊的貧窮
他們連句像樣的漢話都說不清楚,他們又能走多遠
他們靠種一坡收一籮的“羊皮地”活著,無心去想生存的意義是什么
這里是不是貧窮和跳蚤居住的古老王國?我想起歌德寫的《跳蚤之歌》
我在教學生唱《跳蚤之歌》
“在古時候,有個國王,他養了個大跳蚤
國王待它很周到,比親人還要好
他吩咐御女車裁縫:‘你聽我說,膿包!給這位富貴的朋友做一件大龍袍
’跳蚤穿上新龍袍,在宮廷內外上下跳,它神氣足、得意洋洋
國王封它當宰相,又給它掛勛章
跳蚤的親友都趕到,一個個沾了光
那皇后、妃嬪、宮娥,還有文武官員被咬得渾身痛癢,人人都受不了
但沒有人敢碰它,更不敢將它打
只要敢咬我們,就一下子捏死它!”我一遍一遍地教唱著,歌聲、哈哈聲回蕩在山谷
我不知道他們是否認識了跳蚤,是否也認識了貧窮?
總感觸路必是得走盡了心才會豐滿
厥后的厥后,究竟也感觸天邊太遠了,遠到忘了開初是干什么而動身
少年時代無書可讀,抄寫背誦過別人手抄的《增廣賢文》
讀月到十五光明少,自以為一定是人家抄錯了:月到十五原本應該光明多嘛!等到后來明白了水滿則溢、月盈則虧,才知道其實是自己錯了
近年來,枝江還積極參加了一個撿垃圾的志愿者小組
他們身穿紅色背心,無論身在何處,攜帶便利的袋子,足跡遍布宜昌及周邊縣市,無論他們在哪里看見
,據他所能到達的那些垃圾立即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