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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從不罵人,因為我罵的都不是人
翠葉間,荷包的粉紅透著羞怯,仿佛是舊時富家小姐,園中踏青遇了公子,躲閃回避中,不經意露了一點紅,那紅,不是她的朱顏,是羅裙下的繡鞋,或者,是來不及收回的袖
年年夏季,我的胳膊和臉城市被烈日暴曬得漆黑發亮,村里小書院的下放知識青年陳友勤教授會見就說我是小黑豬
年年過程其余三個時節的養精蓄銳也沒轍回復到從來的黃皮膚,幾歲的功夫我的血色就仍舊和常年在田里處事的成年整血汗一律,形成了漆黑的血色,并維持了幾十年直于今日,可見仍舊溶入我的盟員血液里大概農夫基因里了吧
太陽又會升起,石碓又會接住溝渠里的水流,錘打著稻谷、玉米,沉重的聲音又會遠遠地傳到村莊里來
在石碓在沖擊之下,村莊里所有的日子都無處可逃,被一塊圓圓的石敲打著,春天里墻頭上的牽牛花圓圓地開放著,夏日里樹枝頭的櫻桃圓圓地紅透了泥院,秋天里玉米粒圓圓地睜大了眼睛,冬天里一片片仙人掌圓圓的葉片站在寒霜中仰望著一個節日從天而降
我的滇西北深深的峽谷里,聲聲斷斷的石碓用年復一年的稻谷在石槽里的潔白,染白了一段歲月
算了,我不去管它了
我太困了,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