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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冰的詩,很有自己的個性,特別是他的《燈光和其他》系列組詩
在《三月》中,他這樣展自己在《春天的憂郁》:三月,燈光的背后/是陽光敲打的黎明/和心事重重的八百里秦川/一聲歌謠在霸橋的煙雨里/隱隱約約飄來/刺痛了我的雙眼……讀著這樣的詩句,有一種憂傷在心中激蕩,讓人心緒難以平,清澈明凈的詩意,我不能不多讀幾遍
讀若冰的《意象》是一種痛快淋漓的感覺,一種抵達肺腑的快感
他這樣表現內涵豐厚的意象:……一朵五月的鮮花/把干凈的身子/在雨水洗了又洗/向我講述曾今有過的春天/一座醫院打開窗戶/讓云和雨的影子/在健康的祝福中/落在了南方的稻田/一位少女走過花園/淚水帶走了/燈光和火焰/卻把愛留在了春天
它的詩思和情感的涵蓋,可以說已遠遠超過了詩句本身
它使我想起這樣的話:真正的好詩,是在自己的土地上自然而然生長起來的,它們從土壤中吸取營養與水分,在原野上獲取陽光,從心底搖曳出自身的節奏
這也是我讀若冰詩作的感受
若冰在自己的情感世界,自由地伸展著詩的觸須
在這道風景中,沒有柔情,只有尖刀,只有鋼鐵,我們還可以嗅到一點血腥的氣息,但我們無畏
散文的地位竟然如此尷尬
出版界不青睞散文,散文集子最難出
那些家伙更愿意要注水的小說,寧可逼你把中篇或短篇小說拉長
散文所謂的“政治地位”更是令人好笑
前不久召開的山西省青創會便可見一斑
小說打頭陣;散文和詩歌提一下吧,算是給散文一個小面子
——而小說呢,要看能否改編成電視劇和電影,那可是很有面子的啊
何等聰明、威武的元昊,在皇權穩固、國力興盛后,陶醉于自己的赫赫戰功,后期不理朝政,經常在賀蘭山離宮和諸妃嬉戲、縱情聲色
他奪太子未婚妻為妻,立為“新皇后”
太子寧令哥不能忍受,在野心家、奸臣沒藏訛龐挑唆后,持戈進宮行刺,削去了元昊鼻子,于夏天受禮法延祚十一年(1048年)正月初二死去
夏國的開國皇帝黨項族的一代英主,就這樣中道而殂了
野心家、奸臣沒藏訛龐以弒君罪,處死太子寧令哥,西夏因內亂而衰敗,被蒙古人所滅
西夏以喜劇形式上演,以悲劇形式落幕,一個顯赫一時的王朝瞬間便灰飛煙滅,一個強悍的民族走到了歷史的盡頭而無法再邁出一步,一個英雄的帝王悲哀地結束了生命
西夏和黨項族成為過去式,這讓我感到遺憾和懷念
從難到北,從東到西,處處都長滿了故事,從古到今,從中到外,每每有不朽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