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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軌曲折望不到極端,黃燦的黃花稀疏,包袱菜籽的綠衣崢崢而上,猶如稍不提防就伸入天涯
臥軌兩旁花團緊簇,綠葉在現(xiàn)在也喪失了風范,東風由遠及近輕輕安慰,感遭到的灌木叢叢波濤震動,頭發(fā)打在臉上,這季春中旬的時間,竟誤覺得是那年頭夏
31、天吶,我跳進日本海都洗不清了
年是什么?一說年是一種怪物,此物碩大無比,頭上長著一對狀似水牛角但遠比水牛角要大得多的角,屁股上拖著一條長長的大尾巴,所到之處,必以活人為食,吃起人來猶如羊吃白菜大白兔吃胡蘿卜大熊貓吃嫩竹子,又好比現(xiàn)在的孩童們吃菠蘿豆,是一個典型的恐怖主義分子,因此身為萬物之靈的人對它避之惟恐不及,每當它要來時,就想盡千方百計嚇唬它
偏偏這家伙還就真有軟肋:怕火
于是每當年將要來到之時,家家戶戶就在自家門前燃起一堆大火——據(jù)說最早燒的都是竹子,據(jù)此我們可以想見我們的祖先皆如大熊貓一般生活在竹林里
年見了火猶如現(xiàn)代的人見了核武器,戰(zhàn)戰(zhàn)兢兢從燃起大火的這戶人家上方飛將過去
所有的人在這時都一家一家躲在破草房里瑟瑟發(fā)抖,一付死也要全家死在一塊兒的架勢,連住得最近的鄰居也顧不上了,直等到年過去之后,才心有余悸地踅出門去,東瞧瞧,西看看,見了鄰居竟然沒有話說,只有訕訕地相互祝賀:年總算是過去了,我們又過了一個年關(guān)
這《讀者》的一篇篇哲理短文再一次吸引了我,讓我靜心地再一次閱讀,再一次思考,才感覺我訂閱的《讀者》原來只讀了一個皮毛,里面很多哲理文章是多么地誘人啊!一篇篇文章如同荒漠之甘霖、冬日之陽光,除夕之美醇
再讀了一篇李修文先生的阿哥們是孽障的人把我拉回到了過去的西北黃河邊,我好似站在了歷史的黃河堤岸,傾聽夜晚滾滾黃河咆哮聲中夾雜的不屈西北漢子鳴吟的西北花兒阿哥們是孽障的人,這讓我也在享受如此盛世春節(jié)幸福的日子里想起我的父輩們的艱辛,也讓我不得不提筆寫一段曾經(jīng)的記憶
細細地拜讀張大春先生的醉里乾坤大,讓我在豁然中重新審視這節(jié)日之飲酒,體驗酒之味、酒之趣、酒之風流,《周禮天宮》的三酒、歷史的酒、現(xiàn)代的酒,歲月的酒、青春的酒,這酒里的確多學問,醉里乾坤大
回憶起除夕夜酒醺之后神智舒張,思想馳蕩的飄然,靜下心來反思這一生能經(jīng)得起多少一醉的落花?該有多少時光去填滿人生的杯子呢?
不由分說,“馬櫻花”就把我們讓進了一家地道的火鍋餐館
先是被厚實的木桌重重地一擋,再被立了許多瓶裝酒的櫥柜旁邊那道門里傳出的婦人呼喚聲輕輕一引,便站在一個魚池邊,選要吃的魚,這可是比立在河邊眼巴巴望游魚要形式得多
花鰱黑黝黝的脊背上閃著冷冷的光,吃了它想必膨熱的我一定會變得冷靜
眼光依然流連在酒瓶上,倒不是貪戀瓶里的酒,而是想起了酒里浸潤的彝族文化,還有在酒里活靈活現(xiàn)的彝族農(nóng)民起義軍將領(lǐng)杞彩順,學者王子堯,詩人沙馬,作家阿蕾和彝文書法新秀木帕古體
如是暢想,很是陶然,輕悠悠地就覺得自己在與梵·高共品葡萄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