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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名的外延決定了大蓋頭底下的河流也叫大蓋頭
一條廢堰,幾山巨石,幾窩茅草
再就是險灘
兩條險灘,分流兩岸,中央是一塊有著鏵鐵形狀的沙洲
漲大水的時候,沙洲總會被淹沒;洪水退去,總有木頭和動物尸體擱淺
上學路過,總能看見有人脫了褲子鳧水過去,占了木頭,再一根根釘上釘牛用繩索漂牽過來
站在沙洲上的男人顯得很渺小,但火窯褲卻很顯眼
我看見一條水蛇在險灘暢游,她的那個暢啊簡直就是速度與嫵媚的合謀,她不時抬起頭,扭著碎花的脖子回望,眼神里有妖的美麗與邪惡
那是九十年代末的一個春天
不過悵然,最后的咱們仍舊以辨別閉幕了咱們的十足
重逢再美,相愛再深,也逃然而實際的泥潭,你的擔心,不復惟有我,再有更多犯得著你去擔心的人,而我的夢,我的愛只能是一份卑鄙儉樸的愛
沒轍讓我了無擔心的與我去往誰人大略的將來
我的院子里種的花不少,所有的花都是水做的,它們開放的姿態就是水圣潔的姿態
我最喜歡的還是那一蓬馬蹄蓮,它要求不多,要的只不過是水
所幸,我擁有最多的也是水,我家門口有長年不斷的清清溪流,大山是溪水堅強的后盾
還有藍天白云,它們都會源源不斷地給溪流輸送最清潔的水
他寫〈山行〉:“山路如土著人的套頭,一圈圈朝上盤旋
山風也就沿著這灰白的套頭一圈圈朝上盤旋,盤旋”
他寫〈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