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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止一次體味到,物質享受與精神追求是游離的,命運常常把人置身于進退維谷的兩難境地,讓人在夾縫中生存
一方面,對于現代文明的誘惑,我們無法拒絕,另一方面,我們的靈魂常常無法適應喧囂嘈雜的生存環境,而游離背叛肉體,四處漂泊,去尋找寧靜祥和的精神家園
但真正的精神家園是子虛烏有的,每次尋找,都只是一種簡單的回歸,于是,地老天荒古樸蒼涼的千里彝山常常成為我反復吟唱的精神樂土,大山和山民是我賴以生存的唯一精神寄托
城市人貌似熱鬧非凡,本質上是一種從骨子里透出的巨大孤獨,他們中的不少人都戴著面具,偽裝生活,水泄不通的人群填街塞巷,其實他們都是一個個四處游走的孤獨的靈魂
街道旁不時有不倫不類爬滿青藤的垛木房酒吧出現,正體現了一部分城市人逃離城市的愿望,這至少也是對城市生活的一種精神背叛
蘭花命運的變幻莫測和哈巴狗身價的大起大落,表面上看只是城里人的喜怒無常,實質上則是一部分城市人自殘病態心理的具體寫照
一棵普通的蘭草和幾張丑陋的狗臉,竟然能夠填滿某些人的整個生存空間,并代表他們全部的生活內容和審美追求,著實令人嘆為觀止
童年時代就聽老輩人講,城里有帽子仰掉還看不到頂的高樓大廈,令我著實向往不已,進城以后才知道,有些人在住進越來越高的高樓的同時,人格也越來越變得猥瑣卑微,他們一方面粉臉笑迎四方客,另一方面卻津津樂道于厚臉皮黑心肝的官場斗術的研究
人格分離已經成為一種像感冒一樣普通的傳染病
我不知道它是否好
初中嗶業那年的暑假,有一天我到姥娘家去,正看見一個扎著大長辮子的女孩坐在姥娘家的院子里,旁邊還有一個黑黑瘦瘦的男青年
她問我:“你還認識我嗎?”
這一刻,我是癡情的詩人,以一片雪,飄上眉睫的當際,為起始時刻,出發;以一枝梅開處,為起始地點,出發;以遠方更遠方,為路向,出發
在那天、在其時、在那場合,即使未曾與你重逢,咱們將長久是生疏人……想起《東京戀情故事》中,莉香與完治的了解,那么優美!在飛機場,廣闊絢爛的莉香,以那令人健忘的如花笑容款待完治,故事由此打開
莉香那動聽的笑容就好像那花兒結成蕾,令人憧憬和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