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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來,所謂的大地只為草木、泥土和水流而活著,沒有了附在身上的這些,大地真的要空落了
就拿附近的戈壁來說,十步一顆的駱駝草也是一歌存在和妝飾,鐵青色的戈壁黑沙萬粒,匍匐起來的海洋似乎夢境的疆場
我真的明了,在這里,不少的戰爭馬蹄,刀刃席卷大風,煙塵和火焰遮沒太陽
多少人來了走了,戈壁還在,駱駝草依舊
我來到,并在這里活著——簡單而豐裕的生活是不僅是對身體的一種雕刻,也是對內心靈魂的刪減和篡改
坐了兩天的火車,大概是到了
承歡在父母的膝下,應該是很快樂的吧
年三十的早上,他發來信息,說一年了,看到父母,感懷中總想寫點什么
我說,我也想寫點什么
他說,寫吧
寫吧,我說
打開厚厚的詩卷,對于“荷”的詩句自是不足為奇,在畫師的筆下,“荷”也是空靈而灑脫的,有著品格清高的風韻
“荷”是一個時髦的生存,在古詩古畫里;也是一個靈巧的生存,在每一片荷塘里
牢記我也曾有過不少尋荷看荷的體驗
“哦!本來如許也罷
小艾?。∧愦丝踢€年青,會碰到好女孩的,啊!”范姨媽接過大哥大收起來撫慰說
我怎么稱呼他們?農民工的孩子?農民的孩子?還是第二代農民工?不,我不想用這些冷酷的名字來稱呼他們
我想用他們混濁的名字稱呼他們,握住他們的小手,接近他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