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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衣下鄉的事,使我漸感迷茫,失去熱情
同事將多余的衣服送來,言談中享受著那份城里人的優越
我淡化了自己再次下鄉的意義,一則剔除了城里人那份施舍情分,二則無視鄉民的阿Q,僅僅是從解決貧困和御寒遮體這些客觀存在的困難吧
這種走,完全沒有目的,腳步帶著軀體在移動,而思緒如風中柳絮,不知也不能預料會去往何處
換言之,這種為了排解心情而走路的方式,腳步和思想是分離的
腳步和思緒之間,很像是兩條并行著的火車鐵軌,盡管從某種程度來說,在時間上和空間上是統一的,但同時又是在各行其是
只是因為軀體的移動,周圍的各種景色映入眼簾,許許多多的景象被熟視無睹,而一條游魚或者一片樹葉乃至一脈草莖,卻可以給人聯翩的浮想
54、或許我沒有太陽般狂熱的愛,也沒有流水般綿長的情,只知道不斷的愛你愛你,無所不能的為你
在花盆里,成功地養成一棵樹,似乎是我孜孜以求的夢想
?? 萌生這樣的念頭,直至變成一種夢想,緣于一種無可替代的羨慕
長久以來,我一直不喜歡那些盛開一時就凋謝殆盡的花卉
它們過于艷俗,甚至有些浮薄
好比薄命的紅顏,昔日的艷羨,終成明日的黃花;被賞玩過后,容顏就變得衰老和憔悴起來,枝頭空留一絲悲憐于哀嘆,最后落得遭人唾棄、無人問津的地步
?? 而那些從不開花,卻枝繁葉茂的植物,在我寬敞明亮的陽臺上,終日飽吸陽光和土壤里的水分,悠閑地活著它們的精彩,就讓人心動不已,?? 它們似乎先知先覺了一種命運,所以寧可把充足的養分化作碩壯的枝干和茂盛的葉片,也不愿流露一絲輕薄放浪的笑顏給人
即便是桃紅梨白,也只是生命的瞬間而已,絕非炫耀于世,供無心之人、有色之徒攀折玩弄
?? 我只想在陽臺的花盆里,栽種與盛開無關的植物,并且將其養成一棵大樹,讓濃密而不單調、蓬勃而不繁瑣的枝葉延伸到房間的每個角落,讓春萌夏綠、秋黃冬枯四季輪回,歲歲年年都有深刻的變化和傳承的喜悅
?? 而此時,真正的樹正在原野上自由自在地生長著
遠離了人類智慧的樹木,有著自己的境界和意趣,無拘無束,無規無矩,用幾十甚至幾百上千年的時間詮釋著一種原始而又質樸的生命的存在意義
挺括而不造作,舒朗而不孤傲,閑散而不落寞——起初,我對樹木的這種生存境界驚羨不已
久而久之,就近乎癡夢般地想在陽臺上、花盆里挽留這樣的挺括、舒朗和閑散
?? 其現在和將來的結果,自然可想而知:它們雖然茂盛地生長著,但永遠都不會長成真正的大樹
?? 依順人的意愿和智力,拘泥在逼仄小氣的盆土中,它如何能夠長成一棵樹呢?比如一種叫橡皮樹的植物
在南方濕熱的環境里,它隨意地長在路邊,厚大墨綠的葉片為過往的行人遮擋酷日和暴雨
而當移植到北方,干旱與嚴寒將它逼進室內,從此在狹小的天地里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
它依舊綠染四季,依舊伸展枝葉,但它不再擁有樹的意義,而淪入花卉被交易和寵養
我曾經在朋友的家里,見過一株橡皮樹,枝干粗壯,葉片厚實,整個株型四下展開,給人生機蓬勃、欲張欲揚的感覺
只是,它最終也沒有能像真正的樹一樣在房間里灑脫地生長
當然,我的朋友也只是指望著一種經年積累的綠色,并沒有奢望它張成一棵樹
朋友因此很滿足:只要它能活著
順遂了人的意愿,屈從了人的需求,我不免為這株只能供人觀賞讓人滿足的橡皮樹感到了透心的悲憫
?? 而我何嘗不是這樣
在擁擠的城市里住久了,情感和心境也不免跟著擁擠和疲倦起來
于是,就偷起懶來,想在縫隙里尋找些樹木般的疏朗和閑適
我在花盆里栽植著夢想中的植物,然后在精心的呵護里期待它們長成一棵棵大樹
事實上,它們也在人造的舒適環境里茁壯成長著,甚至有的快觸到房頂了,枝枝葉葉錯綜地繞成一團綠意
可是現在,我聽不到風吹或者雨打樹葉的沙沙聲,享受不到烈日下的濃蔭和清香,甚至看不到它自然天成的出乎想象又美侖美奐的形狀
展現在面前的這些植物,只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地相擁在一起,委瑣地迎合著我的癡夢
?? 被我的意愿和夢想左右并且束縛的植物,在花盆里孤獨并且掙扎的植物,遠離了春雨和秋蟲、晨霧和暮靄,也就遠離了自由自在、酣暢淋漓
?? 而這一切,卻不是樹木本來的狀態
我想我是真的改變甚至傷害了它們
?? 我不得不正視這樣的現實:不論陽光和水分怎樣充足,花盆里永遠長不出一棵真正的樹來
人有人的想法,樹有樹的活法;人永遠不會擁有樹的活法,樹也永遠不會有人的想法
人和樹可以無限地靠近,可以親密地接觸,但無法彼此改變——一旦改變,就成了一種不易覺察的勉強,一種難以言表的傷害
學會的便是“打”,嘴里說著“打、打、打”,小胳膊揮動著做“打”勢
我們便很驚異:小小人兒的“野蠻”之舉從何而來?我們說話可從來都是和風細雨的,怎么她一開口說話便是如此劍拔弩張呢? 七八個月的時候,女兒就知道任性了
想要的東西、想做的事情,若違了她的意,便會哇哇大哭,聲淚俱下,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如果正巧被我們抱在懷中,那我們的臉、口、耳、鼻、頭發便全成了她攻擊的對象
她總是不加選擇地對著爸媽的臉左右開弓,亂扇一氣,直到解恨為止
或者就撕扯頭發、耳朵,毫不留情
別看她的小手軟乎乎的,抓起人來一用很勁,還真擔得起“心狠手辣”一詞
我們心疼女兒勝于心疼自己,往往是氣不得、惱不得、打不得、罵不得
只能向她妥協,滿足她的要求
實在辦不到,也是竭力哄她,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平息怒火”
還自我解嘲說:就是讓她打落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野蠻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