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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和史鐵生的話異曲而同工,都觸及到了“表達”與“接受”、“訴說”與“傾聽”這一人類藝術活動的巨大命題
同時讓我們明白了:無論是“傾聽”還是“傾訴”,無非是人們對“理解”與“被理解”的尋求
文學創作者作為藝術活動中傾訴的一方,顯然就是人類群體中最“無法舍棄被理解的渴望”于是也就最“無法舍棄表達的渴望”的人
他們的詩歌、散文、小說,其實都是他們的傾訴
他們的人生快樂,也都是得以傾訴的快樂
塵世中只因你多看了我一眼,就再也沒能忘懷你的相貌
那是一朵云掠落伍的清歡,是夢里筆尖四月份天的嫣然,是窗欞枕邊寂靜開放的香蘭
他打出了一張笑臉,說:“給我發張你的照片可以嗎?”我說:“可以
”說實話我是那種很上相的女人,尤其拉遠鏡頭,看上去差點就與美麗扯上關系了
所以我喜歡照相,尤其前幾天下了一場桃花雪,一個朋友叫著去抓拍了幾個鏡頭,果然在白雪飄零中照出了幾分情致和韻味,所以先見到我的照片再見到我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幾分失望
我選擇了一張比較受看的照片準備給他發過去
當天晚上,我家的棗紅馬產下了一匹死了的小馬駒,也是通身棗紅,只腦門一道亮白
棗紅馬回家沒到馬棚,就躺下了,到生完小馬駒,她再也沒有站起來,到晚上父母叫了幾個鄰居把她抬到馬棚里
父親說,母親陪了她,哭了好幾夜,用自己陪嫁的棉被苫了窗戶,下廚給她熬了爛熟的小米粥,用飯碗端到她的嘴邊
她掙起來,吮兩口,又終于躺倒
看看實在不行了,父親去叫了外村的肉房里來人,把她拉走了
那匹死了的小馬駒,被埋在我們家的棗樹下
家是生活中最可靠的港灣,最實在最安全最溫暖最令人留戀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