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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遣寂寞,閑來也飲幾杯小酒;或信筆涂涂鴉
后來發現有些不大對勁,整天讀書、教書、寫作,盡是些勞心費神的細活、綿活;宿舍、教室、餐廳,三點一線,規律得有些刻板,缺乏運動帶來的活力和朝氣
久而久之,像我這樣從小就肚雜欠佳的人,那還不得面容憔悴、形消骨立
這樣一想,就驚出了一身冷汗
不干不干!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終日搖頭晃腦的古代文人墨客,我是絕對不愿仿效的
要學就學那些身心健康的飽學之士,有力的臂膀執重金屬擊打豪吟東坡的詞:“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我不跳舞,也悲傷文/李云 德國現代舞大師皮娜·鮑希說:我跳舞,因為我悲傷
散文家馮秋子有一篇宏文,即是《我跳舞,因為我悲傷》
我不跳舞,但我仍然悲傷
多年的生活,造成我心上積壓著厚厚的灰塵,而我又無法將它徹底清除干凈,所以我老是感到悲傷
原來還不怎么覺得,寫過幾篇文字后,大家都這樣說
我有點害怕了
真是這樣嗎?但提起筆來,總是有一股悲憤要溢出胸腔,我無法自止
它像漂白粉一樣早已將我的靈魂漂得通體蒼白,深入骨髓,不可更改
要是讓我寫寫其他,我一個字也不會寫出來
我是如此鐘情于孤獨和憂傷
小鎮的時光幽深漫長,像一個找不到洞口的隧道
沒有人知道它的出口在哪里
但每個人都在其中不停地走,區別僅僅在于有的清醒,有的麻木;有的安于命運,有的苦苦掙扎
我十八歲起就住在小鎮,再也沒有離開過
那時我從師范嗶業回來
不是我喜歡一個人,或許是生命里終難遇見那個與自己一樣情節的人,漸漸習慣了自己,習慣了這份簡淡,這份從容,喜歡上了獨自的溫婉
這個邏輯應該是千真萬確不容置疑的,文學不是誰誰的專有,不是一塊某個人家里的鋪設和裝飾,她應該會在恰當的時候垂青走近她的人,例如某些時候的我,以及其他的人、靈魂、歌者甚至是普通的凡人
結果是我又寫了一篇新的作文,而原來的那篇我卻投給了一家中學生雜志,那本雜志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人手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