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那么幸運地愛上文字,是我作為一個有缺陷女人的一種補償么?干嗎非要女人是漂亮的?如果沒有美丑的區別這個世界是不是會和平些?這樣沒有美丑的區別,也許就沒有人類的源遠流長了
算了,算了,思想是痛苦的事,痛苦的容貌是不招人喜歡的
可是,這樣痛苦的思索,才使女人有了另一種韻味,而且這樣的韻味更能打動人心呀
在文字中女人可以變得越發美麗,可是有誰知道文字背后的女人,是怎樣的心情艱辛?張愛玲說,用身體取悅與人和用容貌取悅與人,根本沒有什么差別
這樣的話不知道使多少所謂的正人君子大跌眼鏡,其實就是阿,容貌是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的一種武器,文字又何嘗不是?
你沒有來,思想飛鴻展翅,越過萬水千山,劃響風聲
與你耳際鎮日私語,鎮日慢詞小令的吟哦,牽思掛緒
讓你終于手縷月下老人的紅線遠來,或是拆解纏綿匪測的回文,對成淚眼相看的俳句
如果說,絲綢是大家閨秀,雍容華貴而秋波媚人,那扎染布則是鄉野村姑,樸實清新而秀雅怡人
她骨子里就是一介貧民,洗盡鉛華,卸去了浮躁和功利,不虛榮,不耀眼,源于自然,安于平凡,敦厚可親,始終保持著純真質樸的本性,說著方言土語,隨著山野的風向人們走來
那時農村機械少,需要靠人力合干的事情很多,所以就時常能聽到這雄壯的勞動號子聲
我至今都清楚地記得將新造好的小舢板喊著號子,抬到村前碼頭下水的情景
后來他還告誡孩子:“這社會是不公平,不要奢望它給你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