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多說,誠心來玩的,支持一切驗證安全信譽隨你考驗
我走在景頗山寨風景的崎嶇不平的道路上,我依靠原來的森林,我的思緒在我心中占據了莫名其妙的興奮
在天空的原始森林中,山路鋪有濕苔蘚,一邊是陡峭的懸崖,側面是深刻的部隊
似乎我必須觸摸深層和難以觸及生活
周圍的山脈被高針,闊葉混合森林覆蓋,仿佛他們熟悉時代
我曾經記得孔雀的美麗開放屏幕,只有偶爾看到蟒蛇的微弱冷卻,似乎感覺到你走的狹窄
狹窄的
夜晚是深刻的,微風,只有秋天的聲音在樹上,幾只狗的電話,幾個狗可以證明山上的小屋,伴隨著翠鳥的甜美,我正在聽河水聲,期待著與景頗山寨統一的那一刻
5月2日
我把清樹的櫻桃給鄧老師拿了去
鄧老師坐在寢室外的蘋果樹底下
蘋果已經有指頭大
草綠色的燈心絨上衣使鄧老師有些隱蔽
“清樹的櫻桃,給你的!”我遞籃子過去的時候,發現鄧老師眼角有淚痕
“謝謝你,我最愛吃櫻桃
”鄧老師看了我一眼,沒笑
“清樹的了,最紅,也最甜
”我說
看見我的櫻桃兜在鄧老師懷里,我感覺特別滿足
更大的滿足是看鄧老師吃櫻桃
先拿溫開水清洗
紅亮水淋的櫻桃被鄧老師修長的微微有些失血的蒼白的手指送達同樣有些失血的唇間,繼而在她粉紅的但一定又是黑暗的舌間消融
吐出的核兒清白帶一點鵝黃
我站在一旁,呆呆地望著她吃
她城里人的斯文讓我驚訝而開眼界
“你哭過?”我忍不住想問
鄧老師沒有理我,仍然一顆顆吃著櫻桃
她分明是聽見我的問話的
“你哭過?”我走過去挨著她的身體
“小孩子家家,別管大人的事!”她望了我一眼,沒有我想要的目光
其實,我的身體只是挨著了她的衣裳
“我看見他了,他來了
”我說
“是他把你弄哭的
”他是鄧老師的男朋友,個子高得像電線桿,我們叫他“高大漢兒”
路過操場,我看見“高大漢兒”在投籃球
“別說了,再說,我不吃你的櫻桃了?”鄧老師生氣了
我提著空籃子從鄧老師那里出來,看見“高大漢兒”正坐在校門外的玉米地邊上抽煙
我真想從玉米林里包抄到他背后,劈腦袋給他一石頭
其實蒸餾是釀酒的一道重要的工序,我們用的是木甑子加天鍋的原始的冷卻蒸餾法,我們家的木甑子是用楸木做的,做工不錯,不知用了多少代了,多少年來仍完好無損;楸木本身就耐腐蝕,加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溫蒸餾,這就能使它得以代代相傳,若是不用了,折開來按次序疊放起來,捆扎好,等到重新啟用時,箍起來就嚴絲合縫,仍然是不漏汽不漏水
耙的一生,是匍匐著的一生
它從不站起,盡管自己寬肩膀、粗胳膊、身材魁梧
是它,使喧囂的土地趨于平靜;是它,使平淡的生活更加祥和
有位詩人這樣寫到:“最應感激的最易忘記,誰誠心吻過親愛的土地
”我永遠也忘不了耙,一想起耙就想起了我的父親和那塊土地
已經最快樂的時間即是與你輕挽衣袖,卷起星月微影,于云煙深處,琴韻里,潑一谷醇意芳香
于幻意矇眬里,納風橫簫,潤墨勾畫一幅幅蝶戀花影
我長久都忘不了往日并肩落日下,相依古橋上,玩耍水榭湖心亭,留戀沙岸柳堤,雙雙醉倒在一壺餐風露宿的幻想中……